地名其实也是一种文化遗产,好的地名使人浮想联篇,粗糙的地名使人无感。宿州作为千年古城,所留的历史实物已经不多,唯剩一些名字还保存着过去的文化信息。不知哪些地名,最能让你觉得小清新或高大上:
宿县虽然存在的时间并不长,却因为比较符合宿州的气质而深入人心,影响力持久。在地名中,“宿”也算个冷僻字吧,仅有少数地方用,略显神秘。
埇桥虽然级别比宿州低,但资历比宿州老,脑补一下如果当初叫埇桥市,会不会更脱俗一些。曾埋没一千年,但始终未放弃复辟,刚刚满血复活那会,AB打字法里还打不出我这个字,很多人写成“墉”,以为这就是我的繁体字~~
符离北境有离山(现褚庄北离山铺),上产苻草,故名之。秦朝留下来的县,白居易、韩愈都给写诗文打过广告。是宿州形成过程中的八袋长老。
蕲县另一个八袋长老,与符离平分秋色。虽然不是县,但叫县,虽然叫县,但不是县,在凌乱中流露出那么一丝孤傲,仿佛不屑于和其它的那些镇为伍。“蕲”还是一个许多外地人都不认识的字,似乎显得名字起的很有文化。
支河支河这个地名真难为它还是个乡镇了,那种土气,那种小气,估计连个村都不愿意叫它。但历史上它还有一个需要让你查字典才能读的地名,叫——淄丘~~~瞬间穿越到南北朝。
解集其悲剧故事略同于支河,历史上它曾经叫过——朝斛,发音是:巢湖。
大泽乡自从把西寺坡的瓜皮帽子摘下来之后,整个人都感觉清爽多了。
大营记得我以前的曾用名好像叫过“会甀”,史记都写过:淮南王黥布反…十月,高祖已击布军会甀。。。。。现在这个名字,,满眼都是泪~。
芦岭单就字眼来说还是有点原生态的,联想到山和湿地中的芦花,但现实中的山应该是煤矸石堆成的山,水应该是塌陷区~
龙王庙民间崇拜在地名中的遗存。
前面都是镇级以上地名,以下较小地名
紫芦湖宿县两大名湖之首,虽然已经没有真正的湖,也没有以它命名的村庄或社区,但这个地名依然低调而华丽地存在于人们的口头中,深藏功与名地演绎着它的神秘与传奇。
老汪湖与紫芦湖齐名的宿县另一大湖,也没有水了,但据说幸运的时候能看到海市蜃楼,有古城于湖址中浮现,骡马城门街市,栩栩如生。
镇头寺既是寺也是地名,无正式行政编制,但是是周边几个村子集合的民间通称。因为搞不清其名称来源,所以不明觉厉。
大五柳因为陶渊明的《五柳先生传》而沾上了那么一点魏晋名士风流,但此五柳非彼五柳。诗人王绩埋身于此,湖中是其墓地。但旁边世居的老人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指着湖解释道,这里以前埋着一个文学家。
灵鹫寺符离镇东边山下一个村子,不知道是不是金墉天龙八部里灵鹫派天山童老的大本营。可能是怕太霸气侧露了吧,现改名灵寺村。
黄花洞村灵寺旁边一个村子,黄花山上有黄花洞,黄花洞内有黄花大仙,姓别,女。这个神的名字起的很民俗。
闵祠闵子后人聚族而居,宋末避乱南迁皖南九华、江西等,历南宋、元二百余年,靠口口相授始终记得自己是宿州人,明初举族回归祖藉,堪称一部史诗。这应该是宿州有史可考的最古老的一个村子和本土家族。如算上闵子开始,两千多岁了。
新丰南国新丰酒,东山小妓歌。向晚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白居易的诗,写出了一种生活情怀。这个夹沟北的小村,不知可是诗中产酒之地,但新丰集的小磨麻油还是更接地气一些吧。大脚马皇后以她母仪天下的劳动人民本色,让这个从新丰古县演变过来的小集镇,成为让大明皇子皇孙无限缅怀的外婆家。
石相栏杆东北的一个村子,不名觉厉。
陵家桥宿州南不远处的小站,常有南来列车在此避让,在众多以姓氏命名的村庄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气质的。
行宫铺往南坪去的省道旁边,虽然仅民房数间,但充满皇家气质,毕竟乾隆皇帝下江南的时候,都说不定搁这住过。
三官寨经开区东北,铁路附近。应该是因三官庙得名的村子,古老的信仰在现代社会里估计仅仅只剩下一个地名。
火神庙村子与曹村镇隔一座山,庙已无存,仅剩名字和一口井留下来。自从有了和人工降雨技术,火神这个职业在仙班中就已经不吃香了。它三头六臂、肩托火鸽子出没于火灾现场保卫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劳模形象也渐渐被历史遗忘。
演礼寺既是寺名也是村名,在宿州西南,据说和孔子来这里演习礼乐有关。
三八乡这么好的名字,留作镇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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